《自序》：
我在年輕時候也曾經做過許多夢，後來大半忘卻了，但自己也並不以為可惜。所謂回憶者，雖說可以使人歡欣，有時也不免使人寂寞，使精神的絲縷還牽着已逝的寂寞的時光，又有什麼意味呢，而我偏苦於不能全忘卻⋯⋯
《自序》：
「假如一間鐵屋子，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，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，不久都要悶死了，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，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現在你大嚷起來，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，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苦楚，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？」
「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，你不能說絕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帶望」
《故鄉》：
我在朦朧中，眼前展前一片海邊酷綠的沙地來，上面深藍的天空中掛着一輪金黃的圓月。我想：希望是本無所謂有，無所謂無的。這正如地上本沒有路，走的人多了，也便成了路。
一些有趣的字句，來自一位不太喜歡的作家。
Some interesting quotes from an author I don't really like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