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nce Dance Dance

村上春樹《舞‧舞‧舞》(Dance Dance Dance / ダンス・ダンス・ダンス) ––

那是一家小而寒酸的飯店。除了我們幾乎看不到別的住宿客人。我們住在那裡的一星期之間,在門廳看見的客人只有兩、三個左右,而且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住在那裡的客人。不過因為掛在櫃台板子上的鑰匙有一些地方空的,因此我想除了我們之外應該是有其他客人住宿的。就算不多,也總有少數吧。再怎麼說,總是在大都市的一個角落掛着看板,在職業別電話號碼簿子上確實刊登出號碼的,如果說完全沒有客人來的話,常識上是無法想像的。不過就算除了我們之外有別的客人也好,他們應該是極其安靜的一些人。我們幾乎既沒有看見他們的影子,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,也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動靜。只有鑰匙板上的鑰匙配置每天都有些許的變化。他們都屏着氣息,大概像淡薄的影子一般貼着牆壁在走廊上來來去去的吧。偶爾一陣咔噠咔噠咔噠咔噠電梯升降的聲音客氣收歛地響着,但那聲音一停,感覺上沈默便比以前變得更沈重了似的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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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回到月球去吧,你呀。」她指着那月亮說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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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想要對我訴說甚麼,想敞開心。他們幾乎都是心地善良的人。然而我卻無法給他們甚麼。即使能夠給,光是那樣也還不夠。我總是盡可能努力付出。盡我所能地全部做到。我也想向他們尋求甚麼。然而結果卻不順利。於是他們便離開了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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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時分我一面獨自呆呆眺望着月亮,一面想這要繼續到什麼時候呢?我是不是終究還會在甚麼地方遇見別的女人呢?我們就像遊星一樣自然互相吸引。然後又徒然地期待奇蹟出現,消磨時間,磨損着心,再分別離去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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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我接洽完工作後回來一看,信箱裡有一張風景明信片。是一張太空飛行員穿着太空衣走在月球表面的攝影明信片。雖然沒寫寄信人,不過我一眼就可以理解那是甚麼人寄的明信片。

「我想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比較好。」她寫着。「因為我想我可能會在最近和地球人結婚。」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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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繼續在習慣着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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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逐漸僵硬化了。好像從身體的中心開始肉體組職一點一點地變僵硬下去了似的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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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像舞步一樣的東西。習慣性的東西。身體記得了。一聽到音樂身體自然會動。周圍改變了也沒有關係。因為是非常複雜的舞步,所以沒辦法考慮周圍的情形。想得太多的話腳步會踏錯。只是不靈巧而已。不合潮流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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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抱歉正好好地動着呢。時間是會不停地過去的。過去漸漸增加未來漸漸減少。可能性漸漸減少,後悔漸漸增加。」 
 (Unfortunately, the clock is ticking, the hours are going by. The past increases, the future recedes. Possibilities decreasing, regrets mounting.)
… 
他拿起搭在靠背的雨帽,檢查一下那濕的程度,然後又再放回去。「基於朋友之誼,想拜託你一件事。」他說。「我想再喝一杯酒。但我現在沒有力氣站起來走到那邊去。」 
「可以呀。」我說。於是走到櫃台去,又買了兩杯啤酒。櫃台很多人,花了些時間才買好。兩手拿着玻璃杯回刑裡面的桌子時,他已經不見了。雨帽也消失了。停車場的瑪莎拉蒂也不見了。真要命,我想。然後搖搖頭。但一點辦法也沒有。他失蹤了。 
瑪莎拉蒂從芝蒲的海裡被拖上來是第二天的中午過後。正如預料的一樣,因此我並沒有吃驚。從他失蹤開始,我就知道了。 
… 
有時不出聲地哭。我為已經失去的東西而哭,為尚未失去的東西而哭。但實際上只哭了很少而已。

看了地下鐵事件後我還看了另一本書才接着看這一本書。

雖然很喜歡跳舞這個象徵,但整體來說我感覺只是一般般。一來老鼠系列看得有點厭倦,二來這一本有些東西加插得很勉強,每次看到都心想:「又黎,夠啦。」

There was actually one more book I read after The Underground.

Although I like his idea of dance, overall I am "okay la' with this book. First I am getting tired of the mouse series. Second there are something emphasized too much thought the whole story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