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久仰大名的地方。這個地方很殘舊,但可以想像到當年是多麼輝煌的。
I have long heard of this place but it's my first time to be here. This place looks very shabby now but I could imagine how luxurious and fancy it was.
(Olympus OM-1, Fujifilm C200)
有入口就有出口。大部分東西都是生來如此的。郵政信箱、電動吸塵器、動作園、醬油壼。當然也有不是這樣的,例如:捕鼠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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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早晨,一隻老鼠卡在那機關上,顏色就像倫敦免稅商店裏埋積如山的開絲米龍毛衣一樣,還很年輕的老鼠。換成人類的話,大約是十五、六歳左右吧。正是寂寞難當的年齡。口香糖碎屑則滾在腳下。
我無從了解被捕捉是怎麼回事,後腳一直被鐵絲夾住,老鼠在第四天早晨死去,牠的姿態留給我一次教訓。
凡是必定要有入口和出口,這麼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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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而也曾想起幾個微小的感情之波,在他心中蕩樣着。那時候老鼠就閉起眼睛,把心緊緊地關閉着,靜靜等候那波浪過去。那是夕暮來臨之前短暫的昏暗時分。泳浪起伏過去之後,簡直就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似的,往常那輕俏的平穩又再度來造訪他。
…
「從第一次看見到現在,東京的景色就沒辦法讓我喜歡。」
「哦?」
「泥土太黑、河流太髒、又沒有山……你覺得呢?」
「我還從來沒有注意過風景呢。」
她嘆了一口氣笑着說:「那你一定可以留下來活得很好。」
…相隔一年多後再看這本書,看到的東西不同了。
「從遠遠看的話。」我一面吞進蝦子一面說:「大部分的東西看起來都很美。」
…
「世上有什麼不會失去的東西嗎?」
「我相信有,你也最好相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