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past is not like smoke

章怡和《最後的貴族》 ––

《自序》:
寂靜的我獨坐在寂靜的夜,那些生活的影子便不期而至,眼窩裏就會湧出淚水,提筆則更是淚流不止,毫無辦法,已成疾。因為一個平淡的詞語,常包藏着無數寒夜裏的心悸。我想,能夠悲傷也是一種權利。

《正在有情無思間:史良倒影》:
是的,脆弱的生命隨時可以消失,一切都可能轉瞬即空,歸於破滅,唯有死者的靈魂和生者的情感是永遠的存在。

 《兩川落葉,偶爾吹在一起:儲安平與父親的合影》:
自由 –– 這個概念的內涵對知識份子來說,其中的言論自由、出版自由、結社自由,是最最重要的,也是最寶貴的。它們幾乎與人身自由有着同等的份量,被一些人視為生命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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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想與政見是人人不必盡同的,亦事實上所不能盡同的。如強人以相同,或脅之以相同,只是徒勞而已。在不同之中,何以相安?何以共處?則唯有尊重民主之精神,確立民主的作風,尊重異己,接收批評,取人之長,去吾之短,這是擇善而從,不必攻乎異端,如能如此,斯能安矣,斯能處矣。  

《斯人寂寞──聶紺弩晚年片斷》:

人們通常只是去譴責猶大,而放過了殘暴的總督。其實,不管猶大是否告密,總督遲早也會對耶蘇下手。


可能不久將來,這類書不單止那裏,在香港都會成為禁書。
In the coming future, not only that place, this type of books may also be forbidden in Hong Kong.